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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析”文坛三才女”凌叔华和徐志摩真实的关系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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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析”文坛三才女”凌叔华和徐志摩真实的关系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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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析"文坛三才女"凌叔华和徐志摩真实的关系(下)

1925年3月徐志摩听从建议出国。

徐志摩对敏感多疑的陆小曼说:“女友里,叔华是我一个同志。”几十年来,这句话一直被引用,当做徐陆纯情友谊的证据。

实则这话有提前打预防针的味道:以后再和凌叔华来往,那也是哥们一样“同志”。

这和宋喆,PGONE的说辞,是不是有很相似的共同点啊:呀,你们别猜了,她是我哥们,好友,同志。。。云云

暧昧了八十封信后,喜欢泡朋友妻女的徐志摩,遇到陆小曼,对凌叔华“改邪归正”了。

旅欧期间,徐志摩给陆小曼的信里写到:“叔华两月来没有信,不知何故,她来看你否?”这里面有两个问题,徐志摩在去往欧洲的路上,也是在不断给凌叔华写信,但以往两日一封回信的凌叔华,这次居然两个月没有回信。

再有一个问题,是徐志摩对凌叔华的亲近,没想瞒着陆小曼,甚至也不想瞒着所有人,似乎是光明正大,不染杂念。

浅析"文坛三才女"凌叔华和徐志摩真实的关系(下)

凌叔华画作

徐志摩的坦诚,让陆小曼很放心。陆小曼说:徐志摩刚离开没几天,凌叔华专程看她。两人从下午谈到午夜十一点,陆小曼把她和徐志摩的一切都说了。

凌叔华回去三天后,凌叔华发表了一篇伤感的爱情小说。小说讲的是两女一男之间,一场爱情的误会。

这篇小说,恰好出现在凌叔华得知真相以后,很多人猜疑小说中的女主人是凌叔华自己的折射。

一个半月之后,徐志摩一直没有收到凌叔华信件时期,凌叔华又发表了小说《再见》,写的是一个女人,忍痛断绝和恋人通信的故事。

这两篇小说,似有所指,似无所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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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叔华很快与陈源订婚。这次是轮到徐志摩最后一个知晓。随后凌叔华和陈源,徐志摩和陆小曼分别成婚。

凌叔华和陈源婚后并不和谐,这被敏感的徐志摩很快发现。徐志摩在信里结婚才两个月的凌叔华夫妇:“……..通伯(陈源)仍是一副‘灰郁郁’的样子,很多朋友觉得好奇,这对夫妻究竟快活不…….”

为什么不和谐,徐志摩却没有说。

事情到此,似全部结束,完全是依照徐志摩所说的不染男女之情的“同志”轨道来的。

但随着徐志摩飞机失事,又一件事件暴露出来,这就是众人熟知的徐志摩“八宝箱”事件,

徐志摩出事之后,徐生前的好友,想着把他的文稿书信出一个“徐志摩全集”,以示纪念。

凌叔华作为徐志摩最好的朋友之一,参与了此事。

急于给徐志摩立传的凌叔华,给叶公超看了徐志摩的托管物八宝箱,叶公超把徐志摩遗存有八宝箱的事情告诉了张奚若,张奚若告诉了林徽因。

到这里徐志摩众多的友人,才知道他居然留了个八宝箱给凌叔华。

所谓八宝箱,是徐志摩记与林徽因、陆小曼信件日记手稿的文件箱。1925年徐志摩赴欧前,把这只箱子托付给凌叔华。这只八宝箱,一前一后,给了凌叔华两次。

第一次给凌叔华的时间是1925年。这个时间,徐凌二人相识还不到一年。

什么样的关系,能使得徐志摩把自己认为最重要的资料,托付给相识不到一年的异性友人?

徐志摩人缘极佳,身边有很多知根知底的故交老友,他这只箱子,也是为了给自己立传,而他心仪的立传人,是沈从文。徐志摩对沈从文有知遇和提携之恩,他把八宝箱交付给沈从文岂不更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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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他把箱子,托付给了凌叔华,而且特别嘱咐,不能把箱子交给林徽因和陆小曼,

只能说明一点,凌叔华在徐志摩心中的位置,几乎等同林徽因和陆小曼的位置。

一个女人在男人心中,能达到这种位置,并不是靠几十封书信可以达到的,任何一个再好的红颜知己,正常的友人交往,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年多时间,提升到最重要位置的高度。

只有一个缘由可以达到这个高度,那就是们曾经是情人,没有公开身份的情人。八宝箱的存在,与其说是徐志摩和林徽因之间爱怨纠缠的记载,还不如说是徐志摩和凌叔华曾为情人的明证。

对八宝箱的争夺,更验证了这点。为了八宝箱,凌叔华和多个史上名人反目成仇,这与她中规中矩,带点书卷气的本来性格不符。箱子里的旧物,对一个局外人,是可有可无,因为涉及到旧物人物都在,而且亲自出面索要,徐志摩的普通知己,大可不必为此大动肝火,得罪很多人。胡适,沈从文都是如此。

但作为旧恋人的出发点自然不同,这代表着徐志摩的认可,希望,寄托。温和的凌叔华一反常态,像老猫护崽一样,护着这只箱子。但最终也没扭的过方方面面。最终失去那只八宝箱。

和徐志摩短暂的交往,却改变了凌叔华的一生,也纠缠了凌叔华的一生,方方面面

展示出来的那些侧面,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,已经达到很深的地步。

徐志摩去世后,凌叔华为徐志摩写下那一首诗,异常悲痛。徐志摩的造墓立碑,凌叔华也多有参与。

最明显的是,凌叔华和丈夫陈源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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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凡一个原本对感情较为清纯的女性,倾尽全力付出给第一任男友,又被其所伤,大都会从此封闭自我,把自己的内心,对其他男人裹上一个壳。直到她自己认为的,遇到值得付出的男人,才会打开心锁。而这种她认为值得付出的男人,大都会与第一个男人,有着天然的某种相似。

凌叔华和陈源的婚姻,一直很差。对凌叔华来讲,陈源仿佛就是一个外人,从未走进她的心房。反倒是和徐志摩品行,脾气,人格很接近的诗人朱利安,一个月就打动了凌叔华,是凌叔华成了自己的情人。他们半公开出双入对,会见友人,几乎忽略了凌叔华丈夫陈源的存在。

而凌叔华都不允许陈源进自己的屋子,不和陈源同处一室。

为什么会这样,有说是性格不符的。但性格不符甚至相反的夫妻,幸福生活的夫妇也不少。

原因是凌叔华是被徐志摩把心偷走了,从此再无心。

陈源是凌叔华,在徐志摩移情别恋后,仿徨无路,选择临时选择一个替代品。

这是一场负气、赌气性质的婚姻。

凌叔华以此告别徐志摩,也向世人告知,她和徐志摩,只是“通讯员““同志“”,以这种她自己都不认可的方式,去维系自己脆弱的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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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叔华画作

1926年,凌叔华和陈源后发先至,匆忙结婚。陈源获得了28个房间的大宅院。因徐志摩的助力,陈源侥幸地得到了凌叔华,一位绝世才女。

凌叔华内外矛盾的心理和言辞,即使在数十年后,也同样存在。

凌叔华一再声称,她对徐志摩从未动过感情。 她在给友人的信中说:“说真话,我对志摩向来没有动过感情,我的原因很简单,我已计划同陈西滢结婚,小曼又是我的知己朋友,况且当年我自视甚”

多年以后,凌叔华给陈从周回信说:“志摩同我的感情,真是如同手足之亲。”

她说:“志摩与我一直情同手足,他的事,向来不瞒人,尤其对我,他的私事也如兄妹一般坦白相告。我是生长在大家庭的人,对于这种情感,也司空见惯了。”

如果凌叔华所说属实,那么也就没有了她是从新月社其他人口中,才得知徐志摩已属意陆小曼一事。因为徐志摩就会第一时间告诉她,那样就没有了凌叔华几乎闹出笑话般为徐志摩的辩护。

如果凌叔华和徐志摩只是手足,那么他们的往来信件都会保存。但与徐志摩的来往信件都被凌叔华销毁,连一张明信片都没有。

对凌叔华来说,一生都在澄清她和徐志摩的关系,而对世人来说,徐志摩和凌叔华真实的关系,则成了一个半公开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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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叔华画作

1928年北伐军逼近北京,徐志摩去单独在家的凌叔华处住了几天。很难想象,在战时纷乱,人心浮动的时局下,徐志摩不顾危险的远赴北京去陪凌叔华,会给凌叔华带去怎样的感动。面对前来保护自己的情人,看似文弱,却一项叛逆的凌叔华和徐志摩能做些什么呢?

凌叔华的叛逆和大胆,不拘于礼法和世俗眼光,在后来与朱利安惊世骇俗的故事里,表现的淋漓尽致。她不仅上了朱利安的床,而且还挑战世俗礼法和众人目光,不管不顾公然与这个浪荡子厮混。此时的凌叔华,还是陈源合法的妻子。

有着特立独行个性,追求自我,追求爱情的凌叔华,和徐志摩这个她最心仪的男人,独处一室,胆大的凌叔华又会做什么呢?

和凌叔华很相像的张爱玲说, 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。张爱玲因遇到胡兰成,由高傲低到尘埃里。遇到徐志摩凌叔华何尝不是如此:她一生作为徐志摩所谓的“知音”出现,为世俗质疑的声音包围,多次声明澄清她和徐志摩的关系不过是“好友”,但她的澄清,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。

一个女人对爱的男人,最高境界是付出和牺牲。如果看到一个女人,在无怨无悔为某一个男人本人付出,为男人家人付出,那一定是这个男人打动过了她。如果这个女人为男人的付出,达到了牺牲自我的地步,那基本可以确定,这女人是在从内心爱着这个男人。

凌叔华为了要守护徐志摩的八宝箱,使劲方法,不惜和林徽因胡适陌路。凌叔华在徐志摩丧生时,难以掩饰的刻骨伤心。凌叔华在离开北京前,悄悄销毁她与徐志摩之间的所有信件,如果仅仅是她说的是徐志摩的知音,这些信件完全可以不必销毁,而作为徐志摩传记里的一部分。

她销毁这些信件,是因为这些信件里,有属于她自己的甜蜜爱情,她不想这些信件的公开,影响到徐志摩的形象,徐志摩定义的凌叔华,“一个真正的朋友”。凌叔华自己的一再澄清言辞,也不允许她公开那些信件。这些信件里,有与她的澄清相反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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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叔华画作

如果以为凌叔华是个古道热肠,为了其他人两肋插刀侠客式的女人,那基本就错了。凌叔华人淡如菊,甚至有些凉薄,对包容自己出轨的陈源,基本是不离婚分局的状态,对晚年瘫痪的陈源,也是不管不问。当初选择陈源只是她修补徐志摩移情别恋带来的创伤,掩饰和徐志摩关系的替代品。

凌叔华迟迟不忘徐志摩,对丈夫陈源的冷遇,按凌叔华和徐志摩也极有可能达到了男女最亲密的地步,只有这样,徐志摩才会把最重要的八宝箱交付给认识了还不到一年的凌叔华。才会占据凌叔华 内心,使得陈源再无机会,博的妻子芳心。

1990年,凌叔华在北京去世,凌叔华女儿陈小滢说:凌叔华在弥留之际,嘴里一遍遍念叨徐志摩的名字,没有其他人……凌叔华在将死的情况下,最思念最牵挂的人是徐志摩,而丈夫陈源和情人朱利安,她心中的真爱是徐志摩,徐志摩才是打动她心的男人,她和徐志摩是同志、知音等名词掩盖下的情人。

徐志摩是凌叔华心中,永远不想外示的秘密。

苏雪林说凌叔华:”叔华的眼睛很清澈,但她同人说话时,眼光常带着一点’迷离’,一点儿’恍惚’,总在深思着什么,心不在焉似的,我顶爱她这个神气,常戏说她是一个生活于梦幻的诗人。”

这个生活于梦幻中的女诗人,遇到了极其浪漫的,诗人中的诗人徐志摩,并为此徐志摩纠缠一生。

女人爱一个人,是可以深入骨髓,贯穿她的一生,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,都会仿若昨日。

凌叔华也一样,徐志摩去世快60年了,那么漫长漫长的岁月,她依然对他魂牵梦绕,那是怎样的刻骨铭心,那是怎样的深情和真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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