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故事

圆滑才是处世之道,曾国藩一个服软的奏折,使得皇上委以重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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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滑才是处世之道,曾国藩一个服软的奏折,使得皇上委以重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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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滑才是处世之道,曾国藩一个服软的奏折,使得皇上委以重任

对于咸丰皇帝的那点花花肠子,曾国藩怎么会没有想到呢?他之所以愿意放弃兵权,原因有二:其一是为了军饷;其二也是让久战的湘勇好好歇一歇,养精蓄锐。

你皇上的嫡系不是能打吗?石达开已经回天京去了,就让你的两个嫡系去啃一啃那块硬骨头,尝尝什么味道。江西和湖北境内那点太平军势力,养着也好,省得朝廷又干出兔死狗烹的招数来。

曾国藩虽然在家里,却时刻关注着江西湖北的战况,每天都能收到前方的来信,他在遥控指挥。

由于太平军的内讧,石达开于咸丰七年(1857年)五月率太平军的精锐部队撤出湖北战场,从而为湘军提供了有利战机。在曾国藩和胡林翼的指挥下,湘军趁机攻下了瑞州、抚州等地,控制了两湖、江西等大部分地区,矛头直指安徽。

战局如此顺利,咸丰帝非常开心,于是他对湘军的将士们封官加赏。胡林翼加太子少保,杨载福为江西提督,李续宾升至浙江巡抚,湘军的其他将领也得到了相应的封赏。

但对于在家丁忧的曾国藩,咸丰皇帝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。皇帝没有话,并不代表曾国藩不说话,他暗中命人送了一些财物给那个替咸丰皇帝生下皇子的懿妃(慈禧),不得不说曾国藩的这步棋走得很精准,未雨绸缪,因此他在咸丰皇帝的面前,有了第二个替他说话的人,也使得他日后能够成为朝廷重臣。

咸丰八年(1858年),石达开与洪秀全闹翻后,率二十万人马进入浙江,以惊人的速度攻占了常山、江山等地,准备对衢州发起进攻。曾国藩得知情况,急忙让弟弟曾国藩前往浙江,去帮助李续宾。

石达开的二十万大军所到之处,清军闻风披靡,湘军也是相互配合不利,(曾国藩故意那么做的,就是要造成没有他的指挥,湘军就乱的假象)

湖北巡抚胡林翼趁机向咸丰上书:让曾国藩出山,带兵赴援浙江。胡林翼此次上书原因有二,一是让曾国藩助他一臂之力,二是报答曾国藩对他的推荐之恩,让曾国藩谋得一点实权。而皇帝也考虑到只有曾国藩才能统领湘军,他的地位无人取代,要想早日铲除太平军,只有让曾国藩出山。鉴于此种形势,皇帝便下旨让曾国藩出山统兵。

曾国藩接到谕旨,首先来到长沙,会见了骆秉章和左宗棠,和他们一起共商大计。

这次出山,曾国藩的朋友们惊讶地发现他变了,变得他们几乎不认识了。他他变得和气、谦虚了,说话也圆滑了许多。以前他做事直来直去,不太讲究虚文俗套。现在则和那些庸官俗吏一样注意礼仪排场。

原来他在家这一年多,反思自己的种种过去,又有了新的参悟:与其跟别人硬碰硬的得罪人,给自己制造障碍,为什么不能敷衍一下,制造有利的条件呢?一人在世上混,光有智谋还不够,还必须学会圆滑。

他给咸丰皇帝上折子,不再那么直言不讳,而是学会了打太极拳,结尾送上几句恭维的话。他以前的奏折“戆直激切,不讲究方式方法”,那道《敬陈圣德三端预防流弊疏》曾惹得咸丰皇帝大怒,差点儿引来杀身之祸。练兵之初,不光对同僚不假辞色,甚至对皇帝说话也句句如钢似铁。皇帝给他下过多次指示,都被他以不合实际为由直接顶了回去。

圆滑才是处世之道,曾国藩一个服软的奏折,使得皇上委以重任

那些奏折,在皇帝头脑中强化了曾国藩勇于犯上、桀骜不驯、难以驾驭的印象。这也是皇帝对他不能信任、不敢给他大权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
再次出山之后,他奏事风格大变。所上《恭报启程日期折》,平实沉稳,非常谦逊。他说:臣才质凡陋,频年饱历忧虞,待罪行间,过多功寡。伏蒙皇上鸿慈,曲加矜宥,惟有殚竭愚忱,慎勉襄事,以求稍纾育旰忧勤。

从另一个角度说,这就是一份服软的检讨书。咸丰皇帝一看,非常满意,批复:汝此次奉命即行,足证关心大局,忠勇可尚。俟抵营后,迅将如何布置进剿机宜,由驿驰奏可也。

曾国藩在长沙待了十几天之后,赶到武昌。在武昌,曾国藩也像在长沙那样,和湖北的官员打成一片,建立了良好的关系。接着,曾国藩坐船赶到了黄州府下游五十里处的巴河,与彭玉麟、杨载福、李续宾、鲍超等人会合。

几番问候之后,大家共商军机要事。经过一番分析,曾国藩做出了如下方案,由曾国荃率领吉字营围攻吉安;由李续宾、彭玉麟、曾国华、鲍超等营在安庆落足,进入安徽战场,配合胡林翼作战;由曾国藩亲率领剩下的萧启江、张运兰、吴国佐各部,前去支援浙江。

为保险起见,李续宾从自己的部队里拨出千余人作为曾国藩的亲兵护卫营。曾国藩路过九江的时候,想起江西巡抚还没去拜会,于是来到了江西巡抚衙门,见到了时任江西巡抚的耆龄。耆龄不像陈启迈、文俊那样故意刁难曾国藩,而是表示全力支持湘军,为湘军提供一切需要。曾国藩很是高兴,因为一直以来困扰他的军饷大事终于解诀了。

曾国藩再度出山重掌湘军大权后,但是他的身份仍是一个赋闲在家的兵部侍郎,因为皇帝仍然不想给他督抚之权,只是拿他救急,让他当抵挡石达开的游击之师。

咸丰八年( 1858 )九月,曾国藩到达江西时,石达开已经转赴福建,曾国藩遂计划追随入闽,却传来了一个噩耗——他弟弟曾国华战死三河镇。

原来,石达开出走之后,洪秀全放手起用陈玉成、李秀成等一批年轻有为的天才将领,解决了失去杨秀清、石达开导致的人才危机。由于江北江南两个大营的作战不利,给了濒死的太平天国喘气的机会。太平天国居然又渐渐恢复活力,李秀成、陈玉成为了解天京之围,施围魏救赵之计,进军安徽,攻下了庐州(就是曾国藩的好友和亲家殉国的地方),把江北大营的清军调动出来,破了江北大营。这一胜利使李秀成、陈玉成威名远扬,太平军又重新嘚瑟起来了,前锋直指庐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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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庆失陷后,庐州就成了安徽的省府,省会失陷当然是大事,所以咸丰皇帝命令正准备进攻安徽他处的湘军名将、罗泽南的接班人李续宾,立即移师夺回庐州。李续宾十天之内七奉咸丰皇帝的严命,于是不得不前往攻城。其实咸丰这又是一次瞎指挥,李续宾部只有八千人,并且正当连续作战之后,让他们奔袭数百里,破太平军重重防线,再攻下庐州,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但是咸丰一再严命,李续宾也只能尽力而为,他二十天内连下桐城、舒城,九月底进扎庐州城南七十里的三河镇。

三河城小而坚,地当要道,又是太平军的屯粮之所,太平军在此坚固设防,驻扎重兵,使李续宾寸步难行。

李续宾连年苦战未得休整,进入安徽后又孤军深入,屡犯兵家大忌。太平军抓住机会发起围攻,李续宾六千精锐被全歼,李续宾及曾国藩的亲弟弟曾国华皆死于军中。

李续宾是罗泽南之后湘军最重要的骨干,也是湘军最精锐的核心。曾国藩得信“中夜以思,泪如雨下”。他说:“三河之大变,全局破坏,与咸丰四年冬间相似,情怀难堪。”胡林翼闻讯也“大恸仆地,呕血不能起。”此时胡林翼正因母丧丁忧,接到曾国藩的信之后,急忙复出。

就在曾国藩和胡林翼商议如何重振湘军,替李续宾和曾国华报仇雪恨的时候,瞎指挥的咸丰皇帝又下旨了,让曾国藩去追剿石达开。

原来石达开在福建广东江西折腾一阵之后,由于没有固定的根据地,又被各路清军追着打,所以一路向西入了川。(几十年后,有一支伟大的军队,走的也是类似的道路,但是结局却截然不同)

圆滑才是处世之道,曾国藩一个服软的奏折,使得皇上委以重任

曾国藩报仇心切,他哪里愿意去追石达开呢?可是面对皇上的旨意,他有不能不执行,于是,他暗示胡林翼上了折子,陈诉安徽匪情的厉害以及清军的战况,另外,他还怂恿湖广总督官文上奏,建议不要让曾国藩入蜀,而是留下来图皖。

曾国藩虽然不愿奉命入川,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公开抗旨,而是连上数折,或托词所部正攻打景德镇,无法分身,或者讲可以灭敌于湖南而不必入蜀,或托言江西、安徽当守,多方周旋,刚柔相济。他还在折子中提到一旦让太平军坐大,势必像上次那样威胁京城,而四川乃蛮荒之地,石达开往那边走,等于自寻死路。

咸丰皇帝一听这样,同意曾国藩留下来与胡林翼合军一处,修复湘军战斗力,共谋恢复安徽。

曾国藩为了防止朝廷大臣再使绊子,秘密让人送了一批财物给皇帝身边的红人肃顺,还有懿贵妃。他并不知道,这时候的懿贵妃,已经在咸丰皇帝的宠爱之下,帮忙处理一些国事了。

此时,李鸿章也投奔曾国藩门下,曾国藩很是高兴,因为他知道李鸿章的才华和谋略。在李鸿章的出谋划策之下,咸丰九年(1859年) 九月,曾国藩和胡林翼制订了向安徽进军的计划:兵分三路,第一-路由都兴阿、多隆阿、鲍超及杨载福围攻安庆:第二路由曾国藩率兵攻太湖、潜山、桐城;第三路由胡林翼率兵取道英山、舒城、六安,之后曾国藩又亲自率领第一路军队进攻安庆。

早在创建湘军之初,曾国藩就把平定太平军的重点放在四个城市:武昌、九江、安庆、南京。他的总体计划是稳扎稳打,沿着长江,一个个地拔钉子。现在,武昌、九江已下,下一个重点自然就成了安庆。

安庆是长江边上的重镇,决定着长江上的航运安全,南京之所以能一直保障安全和粮饷供给,就是因为太平军掌握了安庆,掌握了长江的运输线。

此时天下战局中,国家正规军即江南大营和湘军的竞争态势更加鲜明。李秀成、陈玉成虽然用计彻底扫灭了江北大营,但是江南大营却没有受到影响。江南大营在和春与何桂清的合力经营下,战果相当喜人。特别是进入咸丰九年后,江南大营攻下了南京城外的重镇浦口,对南京形成了合围之势。按江南大营方面的估计,南京城有可能在一年多的时间内被攻陷。

但是曾国藩和胡林翼话却不这么认为,因为他们对江南大营太了解了。

江南大营典型地体现了清代国家军队的所有缺点。首先是兵源。前文讲过,曾国藩招兵,以“朴实而有农夫土气者为上。其油头滑面,有市井气者,有衙门气者,概不收用”。而江南大营多数士兵皆募自沿海地区的城市游民,尤以广东潮勇为多,这些人恰恰正是湘军坚决不用的市井无赖之徒。这样募来的士兵实际上只能是一群“乌合之众,漫无纪律,无事则虚糜粮饷,有事则临阵溃逃”。

其次是管理。湘军强调兵为将有,利用门生故吏宗族乡党等关系,对全军官兵将弁逐层逐级加以控制,因此如臂使指,非常团结。江南大营的兵丁则是抽自各省,派系众多,心志不一。兵丁籍贯南达两广,西及川、楚,东到江、浙,北抵山东。各省部队间矛盾重重。士兵不团结,将领之间芥蒂更深。江南大营早期,向荣和下属中的满族将领和春、苏布通阿、福兴均不和。和春继任之后,因“权势既大,矜骄不免,喜谀恶直,是其素性”目,与主将张国梁的矛盾非常突出。

最后是军纪。曾国藩对军中廉政建设抓得很紧,一旦发现贪污中饱私囊行为,曾国藩严惩不贷,从不姑息。副将杨复成、彭得胜因克扣军饷,曾国藩上奏朝廷正法处之。

而江南大营却极为腐败。和春、张国梁除了互相斗争外,还各自任用私人,培植亲信,腐败不堪。

江南大营之所以能够打几场所谓的胜仗,劝都是依仗着湘军拖住了太平军的精锐,使李秀成和陈玉成无暇对付江南大营,这才让江南大营得了一点赢头。远在北京的咸丰皇帝看不到问题的关键,曾国藩和胡林翼是很明白的。

对于咸丰皇帝的偏心,胡林翼也有些气愤,但是他没有办法。

胡林翼没有办法,但曾国藩有法子。(预知后事,请看下一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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