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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约才华出众,故被称为一代辞宗,他的伟大之处在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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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约才华出众,故被称为一代辞宗,他的伟大之处在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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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明体”的另一位重要实践者是沈约。沈约441~513),字休文,吴兴武康(今属浙江)人。他一生经历宋、齐、梁三代,官位既高才华出众,故被称为“一代辞宗”。沈约在“永明体”的理论建构方面与探索实践方面均颇有成就。其撰《四声谱》,并提出“四声八病”之说,为后来格律诗的成型奠定了基础。沈约还提出“文章三易”,即易见事、易识字、易诵读,他的诗歌创作也体现出这些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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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约雕像

如其名作《别范安成》诗:“生平少年日,分手易前期。及尔同衰暮,非复别离时。勿言一樽酒,日难重持。梦中不识路,何以慰相思?”以浅语写深情,清怨工丽,字句工巧,剪裁得当,声律协畅,风格已入唐体。在齐梁之际,还有很多诗人在诗歌创作方面体现出不同的特色,有力地推动了齐梁诗的深化与发展,其中江淹、吴均、何逊等较为著名。江淹(444~505),字文通,齐梁之际优秀诗人。少时孤贫,中年之后官运亨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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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淹雕像

他的作品大多创作于中年之前,晚岁很少,所以《南史·江淹传》说他“晚节才思微退”,时人谓之才尽”江淹诗善于模拟,《杂体诗三十首》《效阮公诗十五首》是其代表作。前者模拟汉至刘宋30位作家的作品,后者仿效阮籍《咏怀诗》的创作。这些作品虽然不可能完全表现作者自己的思想情感,但能够很准确地传达出所拟作家的情调风格。刘熙载《艺概·诗概》说:“江文通诗,有凄凉日暮、不可如何之意。此诗之多情而人之不济也。虽长于杂拟,于古人苍壮之作亦能肖吻,究非其本色耳。”较中肯地指出了他这类诗的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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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籍绘图

何逊(?~518),字仲言。今存一百余首诗,诗风与谢朓相似,多山水自然景物的描绘,而且语言明净流畅,情词婉转,语浅句深。如“夜雨滴空阶,晓灯暗离室。相悲各罢酒,何时同促膝”(《临行与故游夜别》)、“居人行转轼,客子暂维舟。念此一筵笑,分为两地愁。露湿寒塘草,月映清淮流。方抱新离恨,独守故园秋”(《与胡兴安夜别》。其诗写景细致,用笔工稳,而且景中寓情,情景交融,用语明畅,式更近唐律,故明代陆时雍《诗镜总论》说:“何逊诗,语语实际,了无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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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逊绘图

其探景每入幽微,语气悠柔,读之殊不尽缠绵之致。沈德潜《古诗源》也说他的诗“渐入近体”,可谓确评。吴均(469~520),字叔庠。家世寒微,性格孤直。他的诗在当时很有声名,《梁书·吴均传》说他的作品“文体清拔有古气,好事者或效之,谓之吴均体”。吴均的边塞诗寓以气势,抑扬顿挫,节奏强烈,富有艺术感染力如《胡无人行》:“剑头利如芒,恒持照眼光。铁骑追骁虏,金羁讨黠羌。高秋八九月,胡地早风霜。男儿不惜死,破胆与君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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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均绘图

吴均写景诗文辞隽永,意境雅致,这种运气如风的特征在轻清曼妙的齐梁诗坛也是很少见的。其诗质真古雅,颇有韵味,如《山中杂诗》:“山际见来烟,竹中窥落日。鸟向檐上飞,云从窗里出。”纯用白描手法,构图清新,层次分明,历来为人所称道,唐代杜甫《绝句》(两个黄鹂鸣翠柳)就深受此诗影响。总之,齐梁时期“永明体”的产生,使诗文声律日益严格,声韵讲求日益精密,诗人能够有意识地掌握与运用声律,增加诗歌的艺术效果,使之具有谐美的音乐性,就此而言,具有非常积极的进步意义,为唐代近体诗的形成奠定了理论和创作上的基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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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甫绘图

其中优秀之作,为当时诗坛注入新的气息,树立了新的美学风范,也积累了丰富的艺术经验。永明新诗体在我国诗歌发展史上是有其贡献的。“永明体讲究音韵美,追求形式美,也不可一概视为形式主义。如果没有永明诗人对诗歌形式的大胆探索,就不会有音韵谐畅的唐代格律诗。至于齐梁陈时期诗歌多风花雪月、闺帏衽席的表现,主要责任也不是“永明体”所致,而是时代、阶级等各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。当然,永明声律说也有自身的缺陷,如对声病规定过于琐细,影响到诗歌内容的表达。只有到了唐代,将四声概括为“平仄”,才形成了既具和谐之美又易掌握的近体格律诗。

参考资料

·《山中杂诗》

·《古诗源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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