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叔同,也就是弘一法师。
朴树曾在录制《送别》哭的泣不成声,那时我才知道原来《送别》的歌词也是李叔同写的。怪不得朴树说:“如果《送别》的歌词是我写的,我当场死那儿都可以”
当然李叔同的才华远不止做了一首歌词而已。他就是一个奇才,音乐、绘画、戏剧、书法、篆刻、教育还有佛学,他都到达了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。连高傲的张爱玲都说: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,我从来不是的,至少,在弘一法师寺院转围墙外面,我是如此的谦卑。
他的学生丰子恺,曾对人生做过“三层楼”的隐喻——一层是物质生活,二层是精神生活,三层是灵魂生活。懒得走楼梯的,就住在第一层,即把物质生活弄得很好,锦衣玉食,尊荣富贵,慈父孝子,这样就满足了。抱这样的人生观的人,在世间占大多数。其次,高兴(或有力)走楼梯的,就爬上二层楼去玩玩,或者久居在里头。这就是专心学术文艺的人。这样的人,在世界也很多。还有一种人,“人生欲”很强,脚力很大,对二层楼还不满足,就还要往上爬。他们做人很认真,必须探求人生的究竟。而在丰子恺看来,李叔同就是那个认真走完了三层楼梯之人。
世人对李叔同最大的批判,应该是说他抛妻弃子,毅然出家,遁入空门。如此决绝的原因或许还是从他作的《送别》窥得一二:
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,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。
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,人生难得是欢聚,唯有别离多。
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,问君此去几时还,来时莫徘徊。
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,一壶浊酒尽余欢,今宵别梦寒。
1908年填的《送别》,整首词都弥漫着人生的空幻感,不相信那时他没有一点出世之心,所以我觉得他后来出家只是早晚的事,世俗根本不是他的羁绊,只是常人无法理解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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