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故事

一诚禅师觉得尘缘已了,带着父母坟上的彼岸花,义无反顾走向寺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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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诚禅师觉得尘缘已了,带着父母坟上的彼岸花,义无反顾走向寺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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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诚禅师觉得尘缘已了,带着父母坟上的彼岸花,义无反顾走向寺院

“能不能告诉我,为何不愿成家?”文老六目光直视周云生。

“我想出家。”

“你……你你你为何有这种念头?”文老六吃惊不已。

“想不到连六舅这样见过世面的人都这样看?看来我隐瞒不说的做法是对的。”

“听你的囗气是早就有这个念头了?”

“是的,几年前就下定决心了,如果不是因为弟弟妹妹未成家,我早已出家!”

“能告诉我为么子吗?”

“一个字——缘。”

“我想听更详细的解释。”

“还记得我10岁多一点那年吗?那次正是你带我去乌山寺。”

“经历的事太多,一下子……哦,记起来了,那次还有你娘!那次去乌山寺——怎么了?”

“我这个人从小就喜欢胡思乱想,那时候我虽然只有十岁多一点,却想到人活在世上是为了什么这一类的问题。如果不是说出来怕六舅要笑话,不然我早就告诉你了。”

“你这是早慧啊,孩子,我干嘛要笑话你?我这个人很笨,到二十多岁才想清楚活着是为了什么。我的答案很简单,就是多吃酒肉、多耍女人。对于出家人,我原先是很不理解的,这些年见得多了,经历得多了,总算能理解一些了,人各有志,蜂蜜总不能去嘲笑苍蝇。”

“六舅有这样的想法就好说了。那次,乌山寺的九和尚帮我解答了难题,后来我娘生病时又去了一次乌山寺。因前尘往事,人生无常,经历了一些变故,内心又产生了更多的疑惑,正好皈依佛祖就是解答疑惑的最好途径,我就下定了等弟妹成家我再出家的决心。”

“我理解你,如果是过去,六舅不仅不会劝你,还会支持你的行动,只是如今天的情况很不一样啊——”

“什么情况不一样?”周云生有点听不明白。

“你注意到外面的局势没有?”

“没太注意,只知道到处在打仗。”

“你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谁输谁赢吗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这个事千万要保密,在外面不要跟任人讲,否则我就不会告诉你了。”

“六舅放心,我不是那种喜欢乱说的人。”

“我知道,就怕一不小心说漏嘴。长沙毕竟是大地方,高人云集,消息是最灵最准的,他们都预测穷人铁定了要坐江山,你知道穷人坐江山后会有什么变化吗?”

“只知道是打土豪分田地的。”

“没错。穷人坐了江山,天下就是穷人的,富人会倒楣,不光是财产全部充公,连性命都保不住!”

“可这跟我出家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
一诚禅师觉得尘缘已了,带着父母坟上的彼岸花,义无反顾走向寺院

“怎么会没有关系?那时候社会将重新洗牌,你就不再是穷人了。可以分田、分地、分财产,还分地主的小老婆……嘿嘿,地主的小老婆多漂亮啊,搂在怀里——嘻嘻……”

“六舅刚才有句话说得好,人各有志!我对财产和地主的老婆没有一丝一毫兴趣。”

“人生苦短,活着无非图个及时行乐,你连对金钱、美女都失去了兴趣,只能说明你是个天生的和尚命。”

“传六舅真言,云生就是和尚命。”

“好吧,就当没有劝过你,另外有些话也当我没说。”

“六舅放心,自古祸从口出,我不会乱说的。”

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。对了,准备在哪里出家?开福寺我有熟人,要不要帮忙介绍?”

“出家是讲随缘的,谢谢六舅关心。另外我要出家的事也希望六舅能暂时保密。”

文老六走了后,周云生打定主意早日离开莲花塘。这时候,家中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。还有一些遗留债务、人情往来,这些必须得由弟妹们去解决。

过了年,转眼便是开春。周云生趁着去地里看庄稼的机会特意到父母的坟地祭拜。眼下正是春季,父母坟地上开满艳丽的彼岸花。他小心地采了一朵放在眼前——真的,这花实在是太漂亮了,世人为什么偏偏不喜欢它呢?

周云生想起马上就要离开莲花塘,什么时候回来还没有个定数。突然间他萌生了挖两株父母坟头的花带走。正要付诸行动,转念想到大白天地挖这种回去会被人怀疑,更何况没带工具也挖不出埋在泥土深处的须根来。

周云生到家里,把一些需要向弟弟妹妹交代的事写在纸上,写好后用饭碗压在桌面上。他认真想了想,看还有什么忘记了的事情,可左思右想,实在已是了无牵挂!他不仅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
夜色已拉开帷幔,周云生带着锄头、祭品来到坟山上。

曾经,周云生有好长一段时间觉得坟地是个可怕的地方,此时此刻,尽管四处漆黑一团,他却没有半点恐惧感,他跪拜在父母坟前默默倾诉,仿佛现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回家,而过去一直在路上……

周云生上完坟,就在父母坟头上连根带泥各挖了一株彼岸花,然后用油纸包好带回家。

周云生回到家里本打算放好工具再趁黑离开的,没想到刚要出门就看到一个人影。他抬头一看,认出是小弟桂生,于是赶紧把锁上的门打开。

“大哥,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?”

“没去哪里,六舅约了过去摆龙门阵。”

“是这样啊……大哥,你知道六舅这次为么子回来吗?”

“不知道,他没说。”

“他是回来卖田地呢,价格好便宜的。”

“是吗……”周云生想起了文老六的嘱咐,不愿多言。

“他家的田地本来就不多,还是祖上遗留下来的。连祖产都卖,准是日子过不下去了。好多人都说,文老六肯定是打牌输了钱。”

“是么子人买了他的田地?”周云生随意问道。

“他要一起买,尽管便宜,一般人家哪里买得起?当然是大地主才有这样的胃口。”周桂生说出来时表现出十分羡慕的样子。

“这么晚了,你来干么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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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跟你打个商量,就是文老六有块旱地,种菜是第一的好,价格也便宜,你小弟媳想要,只是近来手头……”

“你是来找我错钱?”

“是的,大哥你能不能……”

“你老婆娘家呢?”

“嫁出去的女,泼出去的水,她娘家当然不可能支持,我也不打算开这个囗。”

“桂生,不是大哥不愿意,你们才刚刚成家,当务之急是打好基础,至于建房、置地这样的事,十年之内不用考虑。”周云生相信文老六的预测,因为大地方得到的消息,往往不会是空隙来风,只是在弟弟面前他不能直说。

周桂生悻悻地走了,周云生马上又想到大弟这些年有了一些积蓄,正考虑买田,于是又寻出纸笔,在留言条里添上一句:近年时局可能有变,家中不可买田置地,切记!切记!

周云生重新用饭碗压好纸条,走出门,这时外面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,趁着这个机会,他悄悄地锁上门,带上父母坟头上的两株彼岸花,借着微弱的星光上了路。

周云生披星戴月,一路风尘来到乌山寺,天色正好是黎明。他拾阶而上,刚到寺院门囗,晨钟正好敲响,接着,“吱呀”一声寺门打开,出现在眼前的恰巧是九和尚。

“周居士你来这么早?哦,我知道了,尘缘已了,尘缘已了,是个好事,请去禅房稍坐,待老衲做完早课就过来。”九和尚嘴里说着,意思再明白不过,很显然,他已经知道周云生此行来意。

周云生没有去禅房,而是跟着九和尚直接去了大雄宝殿。

周云生几乎没有行李,仅仅带了一个纸包,里面装着从父母坟头上挖出的两株彼岸花。他把纸包放在旁边也跟着跪在佛像前,因不会念经,嘴里反复默念“南无阿弥陀佛”。

早课终于完了,周云生跟着九和尚来到禅房。

“晃慧师父,你说得对,我尘缘已了,此来便不再离开,只求你肯收留,今天就改囗叫你师父。请先受三拜——”周云生跪在地上。

“别、别……别这样……”九和尚连忙扶起周云生。

“晃慧师父先前不是说我很有佛缘么?为何今日特来拜师却不接受?么非是——”

“周居士,老衲这里确实不能留你。”

周云生惊呆了,很久才从嘴里迸出一句话:“为么子?”(预知后事,请看下一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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