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故事

陈启礼上课读书,下课打架,十七岁就有了一个帮派老大的架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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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启礼上课读书,下课打架,十七岁就有了一个帮派老大的架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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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注:头条专栏读书工作室旗下产品,根据资料编写,非虚构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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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启礼上课读书,下课打架,十七岁就有了一个帮派老大的架势

陈启礼,籍贯江苏高淳县人。一九四三年四月廿七日生于四川广安县。童年时期住过南京,随后搬到杭州。大陆解放前,在难民潮中,他与家人乘火车、飞机、轮船由北至南赶上开往台湾的轮船。六岁这年,陈启礼与父母住基隆,进入信义国校念书。

他的父亲陈钟曾任职四川公务机关,来台后在法院任推事(现在为台湾大报《联合报》人事室主任)。母亲肖玮在财务法庭担任书记官。

不久后,陈钟调职台北,陈启礼随着转学到东门国小。陈家至此初获安顿,这已是一九五二年的事。

陈钟谨守中国旧文人的礼教规范,希望陈启礼能成为光宗耀祖的文武全才。陈钟熟读古书,精通书法,会攻横笛,恨不得把自己一身技艺才华全部传授给儿子,于是对儿子琴棋书画无所不教。陈钟望子成龙心切,按照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”的古训,在陈启礼刚刚十岁时就要他每天清晨四点起床,用手推石磨,为全家人磨早餐吃的豆浆。

过度的苛求往往使人走向反面。陈启礼把在家中受到的压抑带到学校,经常和同学们发生冲突,常常打得头破血流。特别是大陆籍子弟和台湾省籍的学生发生矛盾时,陈启礼更是冲锋在前,很快在学校中,成为外省籍子弟的“孩子王”。每每学校发生斗殴,总有人哭闹着找上门去他家告状,他们吃准了陈钟威严的家教,每告一状自有一顿重罚痛责等着陈启礼。久而久之,叛逆心态爆发,促使陈启礼走上一条自我解脱的道路。

陈启礼在强恕中学上学时,一件事使他从此改变了人生态度。

有一天,他匆匆忙忙跑回家,告诉父亲,说有高年级生抢了他的手表、钢笔。父子两人马上出门,到处找这名打劫的学生。遍寻不着后,陈钟把此事告诉了强恕中学的校长,当天下午,学校集合了所有学生,让陈启礼指认。结果,才知道抢劫他的人原是一名被开除的学生。

追查无着落后,陈启礼变得更为冷静而深沉了,他似乎已渐渐了解到学校、家庭并不能替他解决什么,朋友、拳头才能显现出真正的力量。陈父事后回忆此事,十分感慨地说:“当时,我就已经明白,这孩子以后在外再遇到什么事,都不会回来告诉我了。”在他父亲的印象里,陈启礼那时已渐渐露出不服输、不吃亏、有仇必报的性格来。

陈启礼抱着“不为人上人,也做兽中王”的心态加入中和帮,在“中和五虎”之一周德新,“老幺”周榕等大哥带领下混迹江湖。狂热的帮派意识使他深陷其中,三天两头的旷课使陈钟焦虑不堪。

十四岁那年,陈启礼为了逃避陈钟的一顿毒打,做出了他生平第一次“叛逆”行为——离家出走。当他再从睡梦中惊醒,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家中舒适的床上,而是一栋空屋的草堆中时,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解脱感。

陈启礼混进帮派后,经常逃学在外与兄弟们厮混,由于旷课太多,陈钟才知道他已入了帮会。这段期间,舅舅送他一辆当时相当昂贵的“菲利普”牌脚踏车,陈启礼骑车上学后,他父亲便悄悄随他出门,雇三轮车尾随他,看他是否上学。

陈启礼很快就发现了这种情况,干脆每天早上把脚踏车摆在学校门口,下午去骑回家,安心逃学去了。他父亲却仍接到学校的旷课通知单,只好苦劝他要趁着年轻时要好好念书,以免大了会后悔。但此时的陈启礼正忙着组织人手,团结对抗其他帮派,已听不进父亲的话了。

初中毕业后,陈启礼投考公立高中败北,仍继续在强恕念高中,但不久即被谴退学。经过父亲再三的苦劝和安慰,他转入了南强中学。

南强中学刚念一年,又因时常旷课而被学校开除。此时陈启礼已是竹联的重要人物。

陈启礼上课读书,下课打架,十七岁就有了一个帮派老大的架势

陈启礼在参加竹联帮的商议大会时,提出不要急着去抢占地盘的建议,如今他在竹联帮已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,说话极有号召力。

“为什么?”另一位大哥级的人物,绰号杨站长的杨剑平站起来问。杨剑平是竹联帮成立后才入帮的,因他出身富商之家,经常拿钱出来周济一些帮内生活贫困的兄弟,所以人缘挺不错,在道上也算是一位狠角色,因帮内兄弟戏称他为救济站的站长,久而久之但得了一个杨站长的绰号。

“很简单。”陈启礼微微笑了笑,“每个帮派都知道那个政府通告,所以每个人都想趁四海帮解散之后大捞一把,但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蚊哥说过的话中的道理……”陈启礼故意停下来,望了望四周。

“接着说下去!”

“快说,快说!”

几个长老忍不住催促他说下去。坐在上首的帮主林国栋并不说话,面无表情地望着陈启礼。林国栋虽是帮主,身边也有一帮子亲信兄弟,但说话还不如陈启礼管用。那几位长老和持法也没多大实权,在道上混的人,谁都明白靠的是个人的威望,威望大就是老大,没有威望就是什么都不是。对于陈启礼,林国栋不得不承认,在竹联帮内,陈启礼的威望大大超过了他,有朝一日,这帮主的位子准是陈启礼的。

随着陈启礼年龄的增长,那不同于常人的心计和魄力便越发表现出来了,不仅是林国栋,那些元老、执法和大哥级的人物,也对他刮目相看。

“你说我们该怎么办?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地盘全抢光吗?以前四海帮是怎么对付我们的,不报这个仇,我们还称什么大哥?连狗屁都不是,会被别人耻笑的。”杨剑平性子急,说话也冲。陈启礼不紧不慢地说:“只有一个肉包子,却有那么多饿狗去抢,你猜想那场面会怎样?”杨剑平不加思索脱口而出:“肯定会打得一团糟。”

陈启礼点点头:“说得好,到时候各大帮会大打出手,当局正好借此机会来一场大扫黑,以稳定社会的治安。所以我们必须要做一些防备,先旁观一阵子,选择最好的时机出手。”

“万一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怎么办?”周榕不失时机地问一句。

陈启礼十分肯定地说:“别把四海帮想得太简单了,哪个帮派要想夺他们的地盘,可没那么容易,这杠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踩的。别小看了他们在白道上的势力,他们不会那么轻易散掉的。”

陈启礼分析得极有道理,没有哪个人再有异议。

半晌,杨剑平问林国栋:“老大,你说怎么办?”

林国栋重重呼出一口气,像卸下一个重负似的,懒洋洋地说道:“他说得不错,照他的意思去办,我们先不急于动手,看情况再说。”

杨剑平转向陈启礼:“你行,大家都服你,你倒拿出方法(行动方案)来。”

陈启礼笑道:“不急,不急,各位堂主看好手下的兄弟,在四海帮没有正式宣布解散之前千万不能乱动,否则,照帮规处置。”

当说到最后一句时,陈启礼脸上看不到一丝笑意,隐隐露出一层煞气,看得众人内心一凛。

陈启礼上课读书,下课打架,十七岁就有了一个帮派老大的架势

陈钟为了断绝陈启礼与帮中兄弟的关系,又送他进基隆省立中学。曾有一段时间,这位满怀希望的父亲以为教化成功了,后来直到校方的旷课通知书寄来,才知道陈启礼每天骑着脚踏车到台北火车站上火车,到了第二站的双连车站即下车了,根本没去基隆。

游荡的时间,陈启礼大部分是窝在新店溪畔,与他的结盟兄弟,以中和的绿竹林丛为家,度过一个个无聊的激忿的十七岁的夏天。

这时的陈启礼已显出作为一个帮派老大的架势,并经常在帮派之间的刀光剑影中磨练、周旋。不清楚的人,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他有这样肃杀的背景,更难相信陈启礼会与流氓太保纠缠在一起。

这段期间,陈钟并未成功阻止陈启礼继续离家不返。陈启礼回家的日子愈来愈少,陈钟联络少年组的人,到永和派出所后面的空屋子中抓他;回家一阵又逃,陈钟又到新店一位立法委员的别墅抓他回家;他再逃,且转移阵地到三张犁一带。

陈钟夫妻寻找数月全无音讯,终于有一天晚上,其母肖玮在东门遇见陈启礼,当众便抱住他不放,一直等到两名警察经过,肖玮大喊:“他是我儿子!离家好几个月了,我要把他带回家。”警察过来发现陈启礼身上藏有一把尺长尖刀,便将他带到他家询问。陈钟终于下定决心,采取断然行动,将他转送进市警察局的“保护室”中。这是陈启礼第一次受管教。在两个月的铁窗独居日子里,陈钟每天晚上来陪他,教他念“古文观止”,学些立身处世之道。

一天,陈启礼对陈钟说:“过去实在没意思,这回一定要彻底学好。”他渐渐与往日的结盟兄弟疏远了,并在家准备功课要考专科学校。

稍后他在参加世界新专入学考试的第二天,与校门口一群太保打起群架,被捉进木棚派出所。陈钟保他出来跟他说:“你再这样下去便一切完了!”陈启礼颇受感动,几经思量,又再度拾起书本,不久之后即考上了当时的淡江文理五年制专科学校,进入测量科读书。

母亲肖玮为了陪他,便与他住在淡水,后来他父亲发现他似乎有改过自新的迹象,便准许他独自住进学校宿舍。

陈启礼脱离父母监视后,如鱼得水,又旧病复发,他仿佛被一股莫以名状的强烈力量吸引着,而执著于他自己也不明白的一种狂飚式的追求中。在他只剩下少数几个学分修完就可以领到毕业证的时候,他再度逃离学校。而这些学分一直等到十余年后,他自绿岛回来,才抽出时间才抽出时间补完。(预知后事,请看下一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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