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故事

杜月笙和孟小冬结合,是两人精神上的彼此安慰,结婚只是一个名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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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月笙和孟小冬结合,是两人精神上的彼此安慰,结婚只是一个名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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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月笙和孟小冬结合,是两人精神上的彼此安慰,结婚只是一个名分

1949年4月27日,上海春意盎然,正是“风吹新绿草芽青,雨湿轻黄柳条润”的景致。可是四周隐约传来的隆隆炮声,打破了寻春人的悠闲心境。国民党军队行色匆匆,一路扰民而去,明显暴露出兵败如山倒的恐慌气氛,这座远东最大工业城市,马上就要回到人民的手中了。

在华格臬路杜公馆门前,形销骨立的杜月笙黯然神伤,他在京剧名伶孟小冬的搀扶下,最后绕着杜公馆缓缓走了一圈,轻声道:“小冬,我们走吧,看来上海是回不来了。”言语间不胜伤感,两眼潮湿,一双脚仿佛软了,沉甸甸地倚在孟小冬身上。

孟小冬安慰他说:“杜先生,我们去香港避避风头也好,天无绝人之路,何外无芳草呢!”

这天夜里,上海滩一代大亨杜月笙黯然神伤的独包一艘荷兰轮船“宝树号”,携妻妾、子女、朋友和随从数十人,逃离上海,去香港避风。

杜月笙到香港,租住坚尼地台18号底层。这是由他的一个门生替他租下的,仅三房一厅,比起上海华格臬路杜公馆来,真是不可同日而语。到港不久,杜月笙的哮喘病复发,大概是一路劳顿,受了风寒,加之心情不好所致。自此以后,他整日蜗居于此,几乎是足不出户,直至他病死为止,未曾挪过窝,就住在这三房一厅的狭小空间里。一代大亨的最后岁月,也几乎是在床笫之间度过的,

一天,杜月笙躺在床上,百感交集,烦躁来安。

“墨林,”他招呼候在门外的管家万墨林进来,问,“今朝有啥人来过?”

“客厅里有两位客人,一位是肖医生,一位是九龙开饭店的李如山,说是您的门生,是否要见?”

肖医生是每天来替杜月笙诊治的熟客,那位李某人却不认识,像这种小角色,如果在上海,杜月笙根本不会见的。如今流落香港,总算是“患难之交”,杜月笙点了点头,心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。

当初,蒋总裁临飞台湾前,曾在上海复兴岛召见过他,再三拉他去台湾。杜月笙知道老蒋的用意何在,让他留在上海,蒋决不放心。但如果他说个“不”字,则后果不堪设想,甚至会遭来杀身之祸。于是搪塞道:“总裁的美意,月笙心领了。不过台湾的气候潮湿,天气又太热,近来我的气喘病又复发了,我想先到香港治疗一下,再到台湾执鞭马前,不知总裁肯否应允?”说完,故作气喘吁吁。

杜月笙知道总裁不会重用他了,现在如孑然一身随蒋赴台,结局无非寄人篱下,势如软禁。但不去台湾,大陆能容忍他吗?黄炎培、章士钊等人都来做过他的工作,希望他能留下,协助维持上海的社会秩序,可以不计前嫌。可是,杜月笙仍心用余悸。

老蒋焉能不知老杜的心计,于是丢下一句话:“哎,我只是不忍看着老朋友都成为他们的刀下鬼,也决不允许任何人变节投敌!”

这句话份量很重,但杜月笙下定了去香港的决心。

不过,他在上海留了后路。他让一个儿子和几个得力干将留在上海,就近与新政府接触,并留下3封写给高层领导人的信,请他们转交。

别看杜月笙在上海滩踱一踱脚,整个上海滩都得抖一抖。但到了香港,却如虎落平原,大亨整日足不出户,因失了昔日赖以生存的社会基础,无从发挥其能量,而国共两党忙于各自的事情,对他也全然顾不上了。他赖以发迹的、上上下下的社会基础一旦失去,就无从呼风唤雨了。于是,仿佛一夜之间,大亨的威势丧失殆尽,杜宅门前,再无昔日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,曾经使呼风唤雨,威风八面惯了的他,如同关在笼中的困兽,闷得心里发慌,极度难耐。他来港前,将上海东湖路附近的一幢洋房卖给美国人,得45万美金,在香港就是靠这笔钱开销。但杜府上下人口众多,花费很大,每月总在6万左右,毕竟是大亨,人来客去场面还是要应付得过去。但又无可奈何,屈指算来,排不上号的李如山,是来见他的第十八位客人。

经济上,杜月笙也极为拮据,因为在香港不比上海,在香港杜府,整日忙忙碌碌侍候杜月笙的,是姚玉兰和孟小冬两位。姚是杜的四太太,名伶孟小冬此时尚无名分,只是与他同居有年,她随杜月笙坐船来香港后,始终体贴入微地照料他,给了杜月笙莫大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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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月笙和孟小冬结合,是两人精神上的彼此安慰,结婚只是一个名分

李如山进得客厅,刚坐下,忙又站起来。杜月笙老态龙钟的样子,被人搀扶着从内室中走出来。“杜先生,门生李如山向您问安!”说罢,鞠了一躬。

“好好。”杜月笙实在记不起这个人,顺势坐在太师椅一,同时请对方落座。

李如山自报身世,说是在上海受过杜的帮助,这次特地送上5万港币孝敬先生。他在九龙开了一家饭店,想请杜先生做董事长,平时不管事,有事出面说句话。杜一听,便明白他的用意。要是在几年前的上海,杜月笙恐怕连眼皮都不会眨一眨。这点钱塞牙缝都不够,因为孝敬他的人实在太多,他身兼上百职,每个月的车马费就不知有多少。在上海滩的名人中,王晓来以不知有多少儿子出名,杜月笙则不知有多少兼职出名。可是,如今到了香港,这竟是第一次有人来孝敬他,一时杜倒颇有点“受宠若惊”的味道。

杜月笙喘了几口气,点点头,算是答应他,李如山识趣,略事寒喧了几句,便告辞而去。

李如山的5万港币,不算多,但对身心均处困境的杜月笙来说,仿佛注射了一支精神鸦片针,使他心境轻松不少。

孟小冬袅袅娜娜地走来,虽说她已是50岁的人了,但因保养得法,依然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。当初,杜月笙对孟小冬有很多照拂;杜月笙病倒后,孟小冬感念其恩情,一直服侍在侧。孟小冬是杜月笙的第五房太太,也是最后一房。

今天杜月笙心情好,看她更是舒心。孟小冬穿件无黑色袖旗袍,乳峰隐约,雪白的颈项上,一根白金钻石项链闪烁着典雅之光,两条玉臂滴溜滚圆,一只嫩绿的玻璃翠链镯娴雅地套着。她缓缓地来来床边,仍像往常那样,要为杜月笙捶背,刚刚举起一对粉拳,杜赶忙捏住,说:“小冬,今朝我蛮开心,不用捶背了,你给我唱一曲罢。”

孟小冬原是在上海唱红的京剧名角,人长得很漂亮,年轻时在北京曾一度跟随过梅兰芳。后来潜心向余叔岩学戏,得其真传,并世无第二人,被誉为“冬皇妙音”。自跟杜之后,再未登台。到香港后,为给杜月笙解闷,小冬常教杜月笙学戏,杜也以此为乐。小冬时常在居室之中一展歌喉,这也成为杜大亨的唯一消遣,他就是喜欢她那种不温不火的唱腔,而且把个余派唱得珠圆玉润。他一生和京剧有缘,家里办过五次像模像样的堂会,而且妻妾五房,除原配沈月英外,都是唱京剧的出身。最初所纳二妾,都是唱老生。后来这位姚玉兰,曾在黄金大戏院很风光了一阵,虽也是妾,但另辟新宅,暗含着两头大的意思。自己病了之后,也多亏她用心掌管着这个家。再有,就是自己身边这位身份不明的孟冬皇了……早年,她曾被梅兰芳金屋藏娇,不久感情破裂,最后在1931年分手。

小冬欲歌还休,像是心境不佳。平时杜月笙愁眉苦脸时,她满面春风,问寒嘘暖,今个儿杜月笙开心了,不知为何她倒不高兴了。

“唱呀!”杜月笙催促道。

小冬转身,轻声唱起了拿手的《四郞探母》,声调中不无哀戚,待唱到“我本是笼中鸟,有翅难展”一句时,已是声调哽咽,哭出声来。实际上,她是触景生情,悲叹起自己的身世来了。杜月笙忙问:“小冬,你怎么啦?”

杜月笙和孟小冬结合,是两人精神上的彼此安慰,结婚只是一个名分

其实,杜月笙不问也知。1948年,孟小冬来上海探望师姐姚玉兰时,被他看中,留下做了小妾,并未经过明媒正娶。时间一长,终究不是滋味,她常扪心自问:自己究竟是杜家女仆?抑或杜大亨的女朋友?情人?夫人?好像是,又好像什么都不是!待杜百年后,自己怎么办呢?杜月笙思索了好半晌,他回忆起自己和孟的关系来…… 微叹道:“有生之年,我最牵挂的就是你了,不过你放心,我会把你一切都安排好的。”他对小冬十分内疚,仿佛欠情永难还,只是限于自己精力,无心再办一个大的婚礼。

太太姚玉兰对小冬十分友好,亲如姐妹,这时她走过来对杜月笙说:“我听算命先生说,结婚可以冲冲晦气,你就和小冬成婚吧,日后也好有个名份,使小辈不敢造次。”

“好,既然你也这么说,那就定了。”杜月笙顺水推舟,鼓起了做第五次新郞的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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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月后,杜月笙和孟小冬在家里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,他从李如山开的饭店里叫来了两桌菜,一些亲朋好友前来贺喜。杜月笙站在客厅中央,弱不禁风中,仍透出一丝大亨的威仪。小冬穿一袭牙红色的旗袍,雍容华贵,偎在他的身边。杜大亨给小冬戴上一枚钻石戒指,众人热烈拍手鼓掌,婚礼推向高潮。(预知后事,请看下一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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