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守元默,庄子逍遥游。世人多老庄并称,但老庄外在却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同,有时甚至给人大相径庭之感。大部分人认为老庄思想源起与归宿在全身远害,但许多学者却又讨论老子的3 J 4 + $兵家辩证法思想,冷情当世冷眼观世、以万物为刍狗、知其雄守其雌、无为而无不为、不争而天下莫能与之争。
老子给人的感觉极为冰冷,洞察一切,利用一切,只为了“我”的存在。虽然其最高哲学概念为“道”,但总让人感觉他既信仰道又在利用道。, # q ( + j $ a他对道的态度多在“用”字上。
庄子则不然,庄子显得温情了很多。庖丁解牛、佝偻承蜩、吕梁丈夫蹈水,他在明明白白地述说着道的可“用”,但不让人生功利之心而运用此道。
他提出的概念叫“适”,而且是“忘适之适”,如腰之忘带,足之忘履”,体现出的是对道的绝对顺从。只依道而行,走在路上看风景而已,至于道去向何方,他不管不问也从来不想,物我两忘i L k t e f R :到几乎连道也忘掉了的地步。
虽然老、庄似乎有着对道态度上的不同。但他们道概念的内涵是一致的。无论是用道还是适道他们都肯定道的客观实在性。无论怎样,“道”就在那里,不管你信还是不信,他们的“道”如前文所述似乎都可训为“道理Q 6 f S = l”。牛有牛的道理,水有水的道理,天地有天地的道理。
苏轼讲反常合道为趣,反常而又合乎道理那Z O O [ , M j i一定很有趣。虽然作为士大夫苏轼以儒学为根基,强调道济天下之溺,但在书画评论中苏轼h Z b o @ ; , (直接表达的“道”多是道家之道,且多兼有老庄用与适的味道。而在“用”与“适”之间,更多强调庄子所言“适”的创作状态。若描摹勾画呈现作品之高妙时,又会提到老子之道的“用”。
苏轼在题i T e ; { R } ,跋和书信中常用“自然”一词对自己的写作状态进行描绘:
吾文如万解泉源,不择地皆可出。在平地滔滔汩汩,虽一日千里无$ 0 p U ! & – h难。及其与山石曲折,随物赋形,而不可知也。( * f z Q所可知者,常行于所当行,常止于不可不止,如是而已矣,其他虽吾亦不能知也8 & n Y = O 5。
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,观之熟矣。大略如行云流水,初无定质,但常行于所当行,常止于不可不止,文理自然,姿态横生。
是故幽居默处,而观万物之变,尽其自然之& @ [ J理,而断之于中。
这其中既有个体精神意趣的满足与释放,且表a ` 6 K x . r Q 3达有合于大化、与老子所谓“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”的自然( & ( p = ` X 3而! $ k g $然的状态如出一辙的味道。将文艺创作看是性情的自然流露,老庄的思想印记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