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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古人道术能神乎其神, 今人却做不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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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古人道术能神乎其神, 今人却做不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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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古人道术能神乎其神, 今人却做不到?

如今中医爱好者以复兴中医为复兴传统,在真正懂中医的人眼里,则复兴古中医才是复兴传统。那至晚是医圣张机(字仲景)及其《伤寒论》的以前的时代,乃中医的顿教期。之后便一路泥沙俱下,药愈多,材愈贵,方愈繁,而效愈微,落入渐教迷局。其间不是没有高手,但这个道统却慢慢丢了。

《伤寒论》中,只有方子113个,药材82种,且多不是什么名贵稀有药材,而加加减减之间,便几乎能治一切病。其中一副“桂枝汤”,只有桂枝、芍药、甘草、生姜、大枣五味药,更被称为“众方之魁”、“万方之祖”、“千古第一方”,其他很多方子便是由其加减变化而来。总之,其代表的古中医经方传统,不仅大道至简,且效果奇好,疗效奇快。对于以汤药为主的古经方,自古便流传可以达到“覆杯即愈”的效果——病人喝下汤药,医家喝完一杯茶,盖上杯盖,病人便痊愈了。

所以有内行人说,很多人以为中医因为是整体调理,因而见效慢,是错的。慢的是后世中医,而不是古中医。后世中医,多只是医。古中医,则本从道家出,乃道医。如今中医势微,是因为没了那个传统那些人那种传承。仲景以后的中医何尝不是势微,同样是因为没了那个古传统那些真道人那种真传承。多用药用贵药方子复杂,所以皆是心虚的表现。见效慢等,所以都是自我妥协的无能借口。更可悲的,是还不自知。

身病如此,心病何尝不是如此。

至晚先秦以前,同一中华古道,并不分家,只是不同的人体会那同一的道。整个中国文化,可以说都是道家,源流有自。如今则多少门户之见乱人眼,惑人心。《伤寒论》方药的简单寻常,开示的就是这大道至简。面向的是治一切病,无论如何变化万端,开示的即是这大合气象。唯大道至简能驭大合气象,唯大合气象堪悟大道至简。

《伤寒论》一书,内容多是方证,证即辩证的症状,方即对应证所开的方子,而没有太多理论。是后世医家在学习运用中发现,这简单方证实在太讲究精准了,其中暗含的道理实在太精微幽深博大了,简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高不可攀而深不见底。这大概就像颜回形容自己跟随孔子学习的感受:“仰之弥高,钻之弥坚。瞻之在前,忽焉在后。夫子循循然善诱人,博我以文,约我以礼,欲罢不能。既竭吾才,如有所立卓尔。虽欲从之,未由也已。”永远摸得到看得见,可等你走到这个位置,发现还是隔这么远,一直都是这样,就是这个感觉。一百余方,真实就如禅宗的一百余个公案。仲景医圣之名由此而立,《伤寒论》所以成为中医四大名著之一,由《伤寒论》开出的中医经方派,所以成为中医第一和正统流派。后世医家,能学得仲景一二真传,便能成大医。

我们可以体察下仲景之所以如此撰写的心意:他眼中只有病机,他心中只有病人,他所意只是救治。所以他只把最简单有用的写出来,所以他只用便宜好找的药材和简单的方子。这其中两大根本,是眼所见,与心所想。眼所见只是眼前,心所想只是救人,智慧在其中,慈悲在其中。这也正是中华古道的两大根本,那时的道,就是以简单之心,从简单之事,直了悟之,不过深浅随人、各随分限,无非天地自然、日用寻常,而皆能至真至淳。易云“易以知险,简以知阻”,唯有简易之事好悟道——道遍在一切,眼前一事与全体宇宙,背后的道了无差别,那么何必舍近求远、舍小求大?故凡落此,必属妄想,只有妄想是好大喜功。唯简易之心能悟道——只有这样脱却妄想的心最灵敏,有感通之体、敏锐之用,而可契道、应道。反过来,复杂之心必钝,复杂之事必迷,钝迷相合必是流浪流转,谓之轮回,如何可以承当此事?

故禅宗云:“若欲直会其道,平常心是道”、“神通并妙用,运水及搬柴”。顿悟一门,乃是中华本有、早有且正传,儒道皆是,一切古学术亦皆是。所以禅宗被称为佛门道家,所以庄子被看作孔子的教外别传,所以古人皆能由术入道,术皆直通于道,哪怕是解牛的。禅宗的珍贵,不仅在其自身,更在其同时复兴了中华古道与佛法正脉的真传。

后世之人,便是落入了那钝迷,因而自我妥协,由此落入渐教,于是愈繁复而愈浑浊,失源流而稀水脉。所以只能对前人高山仰止,不明白那时的人为什么轻轻松松就可以到达这样的高度,后来则只能在靠近中一再印证,而不能抵达。于是便以为有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,有什么了不得的妙法,自己不行是因为不知这些东西。然后全都落在中医见效慢这样的自我妥协,不可救药地痴迷于搬弄玄妙,沉沦于神秘主义窥探,而转求转远,越找越邪,与道日远。这些东西看上去再高深,也只是途中,而你可以不必经过这个途中,不必经过这些不究竟,而直抵究竟。只个妥协之心,便是堕落之根。只个好玄妙与趣神秘之意,便是众邪之源。更可悲的,还是不自觉。

简单,并不妥协,正是最高道法,亦是最高心法。明白讲,就是追求用最简单之法,而收最极致之效,中间绝不自我设限。再如修心,就是要妄念顿净,直趣究竟,而不存工夫次第等一切念。顿渐之别,便在此间要害上。

古中医治病,眼中并无病,这就是《金刚经》的“无相”、“不住相”。譬如在仲景眼里、《伤寒论》中,只有人体阴阳气机的自运行、自平衡、自修复。禅宗三祖《信心铭》所谓“虚明自照,不劳心力”,《庄子》所谓“汝徒处无为,则物自化”,故正合道意道机。是这种本有的自动化生机运化有了梗阻、出了问题,所以用药物帮上一把,而不是以药治病。根本实现康复痊愈的,还是人体自身。这就像今天说的,一切靠的都是免疫力,药物只是帮免疫力一把。精神修为,亦复如是,一切法门如药,只是为了帮助恢复自循环、自运化。古中医眼里,所见是整体大循环、正循环,是象和意,而不是形和相。所以能够找准根结,迅速起效。而今天的人眼里,看见的则全是形与相,是“什么病”和“什么药”,全在表面打转,效果自然也是表面肤浅。这开示的,则是个全体和本体互参的问题,见全体才能悟本体,悟本体才能见全体。唯一的把手和入处,还是取象和会意,不用脑而用心,去感应和体会。

《庄子·天下》纵论百家学术,开始就说:“后世之学者,不幸不见天地之纯,古人之大体,道术将为天下裂。”要从今术复古道,要从人虑返道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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